Hyakusai寫:
第一塊霜。
我的路在東北方,
面對著星星。
那是每個人要更深入靜心的方式。看起來好像你更深入靜心,但是在你裡面也同時有某些東西往星星上升的更高。那是同步發生的。根部越深,樹就長得更高。
在你的靜心中,你在創造更深入你的源頭的根部。當營養夠了,你的意識將會往星星移動--一道柱狀的光朝向更遠處射去。「第一塊霜。我的路在東北方,面對著星星。」
一個靜心人,無論他去哪,總會是朝星星前進,因為他總是朝著營養的源頭移動。一但他把根固定在大地裡面,那就沒問題了。無論他在哪,他移動的越來越高,就像黎巴嫩的西洋杉。那些古老的樹--幾百--幾千歲了,佇立著,還在往星星方向長高。那些樹的美只是一個提示,人類意識也是同樣的方式:更深入大地,更深入天空。
摘錄自 禪的宣言
禪讓你看到那個問題,意外不是你的命運。成為存在的才是你的命運。
所以拋棄跟隨,用你自己的腳站著然後向內看。跟隨總是向外看。向內看你就會找到永恆的和平。當然,在那個永恆的和平下,你必須消失,但那是全然喜樂的消失。
生存是一種緊張。
死亡是一种放鬆。
一個(日本)三行俳句詩:
一棵老松樹講著智慧的道,
一隻小鳥
呼喊著真理。
你只需要夠警覺,然後你就會發現整個自然充滿智慧,整個存在從不同的源頭呼喊著真理。
「一棵老松樹講著智慧的道,
一隻小鳥
呼喊著真理。」
一個非常有意義的俳句詩。你只需要張開眼睛、接受性的、敏感的、覺知的,然後整個存在變成你的家。
禪和你的放鬆有絕對的關係,因為只有在放鬆中,一個人才能非常深的沉入到生命的最初源頭。在那裡一個人會找到如此的喜樂以致於誰還會在乎一個人是存在或不存在的?喜樂會在乎,生命會在乎,存在會在乎,成道會在乎。
語言的貧乏使我們必須說一個人是成道的--因為當成道發生,那個人消失了。只有成道存在。
你不能說喬達摩佛是一個成道者,因為他已經不再在那。只有當一個人不再在那,才是成道--完全發光的存在。智慧從每個角落流向你,每隻小鳥都在宣揚真理,每朵花都在宣揚美,每座山,每條河…數以千計的榮光。
當你消失,整個存在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現象。因此,你是唯一的問題。如果你可以溶解你的問題…那意思是你必須溶解你自己。
所以沒有人會來拯救你,只有把你自己溶入到最終的。沒有比這更偉大、莊嚴、更奇蹟般的事了。
溶解(dissolving)就是禪的宣言。
摘錄自 禪的宣言
Issa寫到:
沒注意到露水
如同為我們的一生的結尾做下記號
我們把自己和別人綁在一起
有少數俳句詩能看出Issa和Basho的程度。這個俳句詩說:「沒注意到露水,如同為我們的一生的結尾做下記號…」每天如此多灰塵產生在四周--如此多憤怒,如此多悲傷,如此多悲慘,如此多誤解。
沒注意到這些,如同為我們的一生的結尾做下記號,如同我們把自己和別人綁在一起。我們的愛仍然是沒做記號的,沒有被塗鴉的。我們的心就像沒有收集任何灰塵的鏡子。
那是禪宗的人的作風。繼續清除灰塵,記住你的整體性(unity),你和整個存在的結合。沒有事能讓你分裂你自己--沒有憤怒、慾望、失敗。沒有事能把你和存在分開。
每個傍晚時,清除所有的灰塵。
像一面乾淨的鏡子、在寧靜之歌中、和存在協調的去床上睡覺。
摘錄自 禪的宣言
丹霞是對的。對於一個覺知的人,整個存在是道,整個存在--「甚至一飲一啄都有它自己的真理。」
已經回到家的人不是要成為一個乞丐。那已經是過去了。我要完全改變它。
禪已經採取幾個步驟,但仍是遲疑的。我告訴你,無論你要或不要,你都是個佛,你不會變成佛。它是你的本性。一但這被認出,整個生命變成神聖的,沒有東西被拒絕。這是我想要介紹給全世界的新人類--新的佛陀。這個宣言是為了新的佛陀。
Uko寫了一個小的俳句詩,但是讓它深深的沉入你裡面。
靜靜的,閃耀的
星星--
夜裡的雨
他一定是坐在他的小屋裡,看著夜晚的星星閃耀著,然後突然的…夜裡的雨讓星星的閃耀變得安靜。他為什麼寫這個詩?
這裡面包含整個宣言。
星星在那,它們閃耀著;雨來了,雲來了,星星消失了,但是它們仍在那。雲或雨不能帶走它們。
你的佛性只是你內在的閃耀,你內在的光明。雨來了,雲來了,但是它們又消逝了。你的內在仍然保持是未被觸碰的。你的閃耀不是可以被帶走的星星的閃耀,即使一個片刻也不會被抹除。你的閃耀和你的寧靜如此深入根植於你,以致於沒有辦法避開它。
你一直在避開。每個人一直試著避開佛性,但是你將無法成功,我保證。遲早你會對躲起來、逃開你自己感到疲倦。遲早你會坐下--一個禪坐墊或沒有坐墊--安靜地,平和的,然後突然間爆發了。而這就是你一直尋找好幾世的。
摘錄自 禪的宣言
禪是一個美麗的生活方式,和一個美麗的死亡方式。
一個俳句詩:
秋風。
蓮花的力氣,單一的
花朵
有一個強勁的秋風,但那不會讓蓮花避開,雖然它非常脆弱。單獨一朵蓮花的力氣…一根小樹莖。
這就是生命。任何時刻的強勁秋風--而蓮花死了。
但是以它死的方式死,沒有任何悲慘、恐懼、擔憂。存在是我們的家。
無論我們在不在身體裡,那是無關的,
事實上,不在身體裡會帶給你一個巨大的空間。你到處都在。以前你只是在某處。
摘錄自 禪的宣言
去來(Kyorai)寫到:
不動的霧。
月亮、春天、睡眠。
他是在說這就是生活:「不動的霧。月亮、春天、睡眠。」——單純,不複雜。
一個桑雅士生活在這樣的單純裡:月亮、春天、睡眠——他就滿足了。一個小小的不動的霧,然後月亮升起,春天到來——有花朵——然後是睡眠。
如果你可以用如此單純的詞語來形容生活——一點舞、一點愛、一點玩笑、一點笑、一點音樂,然後永恆的睡眠到來,生命變成只是一個短劇。
很快這齣劇就結束了。接受這齣劇將會結束,我們只是將不會永遠持續下去的遊戲裡的玩家——我們將必須挪出空間給其他玩家——然後生命變得很單純,沒有任何複雜和競爭。
一個人寧靜的、平靜的活著,把他自己準備好,迎接永恆的平靜、寧靜、睡眠。
摘錄自 禪的宣言
- May 02 Wed 2012 22:29
奧修雜談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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