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靜心方法中的最基本要素是觀照。

  你問我:什麼是觀照?

  不論你正在做什麼。舉例來說,現在你在寫字。你可以用來種方式來寫。你平常在用的是普通的方法。你可以試試另一種:你可以寫而且你也在內部觀照你正在寫。

  然後你問:那是不是意謂著某種疏離?

  那是一種疏離。你有一點點距離、有一點點離開,看著你自己正在寫。任以任何動作,只要是移動我的手,我都可以看。在路上走著,我可以看我自己正在走。吃東西,我可以看。所以不論你在做什麼,只要保持是一個觀照。

⋯⋯   如果你有任何自我,它將會摧毀它,因為這個看是對自我非常有毒的。不是自我在看。自我是完全瞎眼的。它無法看任何東西。你可以看你的自我。例如,某人侮辱你而你覺得受傷,你的自我覺得受傷了。你可以看它。你可以看你正在感覺受傷,你的自我正在感覺受傷,而你是忿怒的。而你可以仍然保持冷漠、疏離,就像個山丘上的觀看者一樣。不論什麼發生在山谷你都可以看。

  所以所有的方法基本上都是觀照的不同方式。我將它們濃縮在一個非常簡單的方法之中: 首先,看你的身體的動作。

  其次,看你的頭腦的動作:思想、想像。

  第三,看你的心的動作:感覺、愛、恨、情緒、沮喪、快樂。

  而如果你可以連續地看這三種東西,當你的觀照變得越來越深,會有一個時刻那裡只有觀照而沒有可以被觀照的東西。頭腦是空的、心是空的、身體是放鬆的。

  那一刻就像量子跳躍一樣發生。你的整個觀照跳到了它自己。它觀照它自己,因為沒有其它東西可以去觀照了。這就是我稱之為成道、自我實現的革命。或者你可以給它任何名字,但這是極樂的最終經驗。你無法超越它。

  這是最簡單的。因為它可以被實踐而在任何方面都不會干擾到你的日常生活,因為它是某種你可以整天一直做的事情。其它的方法你必須從日常生活中花一些時間出來。而其它需要一個小時或半個小時去坐在那裡做它的方法將不會有太多幫助,因為有二十三個小時你將會做相反的事情。不論你在一小時中得到了什麼將會在另外二十三個小時被洗掉。

  這是唯一你可以整天繼續的方法。當睡覺時你可以繼續觀照、觀照,睡覺正在來到、來到,天色越來越暗而身體正在放鬆。而當你可以看到你正在睡覺的時刻來到。在你的內在仍然有一個角落、一個空間是醒著的。

  當你可以二十四小時看著你自己,你就達到了。現在沒有什麼事要被做了。然後觀照對你就已經變成自然的了。你不必做它。它將會像呼吸一樣簡單地發生在你身上。

  這是我的基本方法。但是還有其它方法。如果人們覺得這個方法對他們很困難,他們可以試試其它方法。所有的方法都是可得的。

摘錄自 奧修傳
 
喝酒也是因為靜心的緣故。但你只是選擇了錯誤類型的靜心。

一個朋友來到我這裡。他說:「我認為我不可能靜心。我是個酒鬼,這個習慣深深地控制了我,對我來說這輩子放棄喝酒是不可能的。現在我不得不等到下輩子再踏上這條路了。」他試過了許多方法和手段來丟掉這個習慣,但一切都被證明是徒勞。現在他甚至已經放棄嘗試了,因為慢慢地他已經沒有意志了。他面對了那麼多的失望,以至於他不再對進一步的承諾懷有任何希望。所以他請求我不要叫他放棄喝酒。他想找出是否有一種方式可以讓他同時靜心和喝酒。「如果有請告訴我」,他說。我告訴他說:「你喝酒也是因為靜心的緣故。」

  聽到這一點他震驚了。他說:「人們說你是個危險人物是對的,我不應該來找你。我以為你肯定會告訴我一些戒掉我酒癮的方法,並給我保證。而你說喝酒也是靜心。」

  於是我告訴他:「試著來瞭解。如果你能瞭解說喝酒也是靜心,那麼喝酒就可以被拋棄。不然你為什麼要喝酒?忘⋯⋯掉酒的這個部分,告訴我你為什麼喝酒?」

  他說:「我喝酒是為了忘掉自己。」

  我告訴他:「忘掉自己的渴望也就是對靜心的渴望。失去你自己,沉醉其中,也是對靜心的渴望。你錯誤地喝上了酒。你想要喝靜心,但你卻用喝酒來代替。所以我不會叫你放棄喝酒。我會讓你從喝酒裡面學會鬆動自己和沉醉自己的藝術。而一旦你學會了沉醉的藝術,遺忘的藝術,那麼你就放下酒的依賴就不會太困難。如果你可以不需要酒的幫助而沉醉和遺忘你自己,那麼酒癮就會消失。因為我對你說你不是一個酒鬼,然而你想要靜心,你只是選擇了錯誤類型的靜心。

  然後他問我:「我可以來靜心嗎?不過我會繼續喝酒。」我對他說:「完全不要跟我提酒的事。我會給你一種新的酒。你喝那個。如果這種新的味道適合你,那麼舊的就會變得淡而無味。至到你開始喜歡這種新的酒之前,放棄舊的酒也是愚蠢的,而且那也沒有意義。首先對新的酒有一個好的體驗。如果這種新的酒有點快感……而如果靜心連讓你戒酒的這點力量都沒有,那麼不要幻想它將會讓你和神聯結。畢竟,如果你連喝酒這種小事都離開不了,那意味著靜心比酒更差勁。而你應該永遠選擇強大的朋友,選擇虛弱的朋友有什麼用呢?

  於是他來了。他是個懷疑論者,但他非常地沉浸在靜心裡面——非常的深入,對於那些從來不喝酒的人來說是不可能的,因為那些人不知道如何讓自己沉醉。那些從來不喝酒的人,他們不知道如何失去他們自己。

  我並不是說你應該開始喝酒。這是沒有必要的,即使沒有喝酒,你也可以進入靜心。但如果你已經喝過酒,那就可以利用它。浪費生命中的任何經驗都是不恰當的。蒸發出它的精華是必要的。

  他自己深深地沉入靜心當中,酒就消失了。現在他來告訴我說:「你打敗了我。之前如果你警告我會像這樣,我就永遠不會來了。你從來沒有說要放棄喝酒。我來的時候有一種幻覺,想這個人不錯,因為他從來沒有叫你戒酒,而卻又讓你靜心。所以我沒什麼好失去的。而現在我已經完全被靜心所佔據……」

摘錄自 奧修傳
 
如果你有一個問題,你認為他是真的,我會告訴你這沒有問題。

為什麼我說它沒有問題?因為當你開始認為它沒問題的時候,問題才可能消失。

你對你的問題說「這不是問題」的時候,你停止了給它能量。

⋯⋯ 你接受了它!你接受問題的瞬間,它已不再是一個問題。

一個問題所以成為一個問題,是因為我們拒絕了接受生命的呈現。

當你對它說它不應該如此...而應該是...。
那麼問題只會變的更有力量,更困擾生命。

~來自 "奧修" 的洞見~
 
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而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
當上乘的人聽到道,他們會很努力去依照它來做。

  他們聽到,他們瞭解,然後他們就努力去依照它來做。他們透過師父的窗戶來看,然後他們變得很確定,現在它變成一個絕對的事實,它已經不再是一個哲學或玄學,它是存在性的,他們已經感覺到它,他們已經知道它,但是要使那個同樣的知覺變成他們自己的之前,他們還必須走一段很長的路。

當中乘的人聽到道,他們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
  平庸的頭腦就是這樣--有一點覺知,有一點瞭解,有一點不瞭解,有一部份是明亮的,有一部份處於黑暗之中,是一種分裂的狀態。

  成為分裂的就是平庸的,成為分裂的來反對你自己就是平庸的,因為這樣會散發你的能量,它永遠無法使你成為能量洋溢的、慶祝的。如果你用你的右手來跟你的左手抗爭,這樣你怎麼能夠快樂呢?那個抗爭將會殺死你,而它將不會有什麼結果,因為左手怎麼能夠贏呢?或者右手怎麼能夠贏呢?兩隻手都是你的。

  任何形式的衝突都會使你變得平庸,那些教你分裂的人是你的敵人,他們說:這是不好的,那是好的,然後分裂就馬上進入了;他們說:這是較低的,那是較高的,然後分裂就馬上進入了;他們說:這是罪惡,那是美德,然後分裂就馬上進入了,你就變成分裂的。整個人類都是精神分裂的,因此每一個人都變得很平庸。

當下乘的人聽到道,他們會大笑。

  下乘的人認為這個真理、這個道是一種笑話。他非常俗氣、非常膚淺,所以有深度的東西不吸引他,他的笑是一種保護作用。當膚淺的人、最低那一類型的人聽到真理,他會笑,他之所以笑是因為你顯得很奇怪,他知道得很清楚,根本就沒有真理,根本就沒有像真理的東西存在,那只是狡猾的人發明出來剝削別人的。他會笑得很大聲,那個笑是一種保護作用,因為他也在害怕,害怕說那個東西或許存在。透過笑他可以將它刷掉、將它丟掉;透過笑他是在表達他的輕視和譴責,他是在說這整個事情是荒謬的。最多你只能夠笑它,其他沒有。你到處都可以碰到最下乘的人。如果下乘的人看到門徒,他會笑說:這個人已經發瘋了,又有一個人失去了人性,又有一個人發瘋了。

  如果最下乘的人看到你在靜心,他會笑,他會認為這個人似乎有一點奇怪。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為什麼要浪費你的時間?有時候下乘的人會來到我這裏,他來只是為了要看別人靜心,好讓他可以笑,好讓他能夠覺得他本身非常好,好讓他覺得他並沒有像這些人那麼瘋狂或愚蠢。
 
osho
 
小孩子有他們自己的興趣,他們大概奇怪:

「為什麼?這個開悟是什麼?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對它感興趣?它大概是某種笑話。」

  事實上,它是一個宇宙的笑話。它是上帝在尋找自己。

它是一個捉迷藏的遊戲:上帝隱藏自己,然後試圖找出自己!

成為單獨的,還有什麼別的要做?

摘錄自 奧修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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