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對負面想法的恐懼裡,你常試圖否定所有正常的攻擊性,
而在它才有點影子的時候,就照會你的精神抗體備戰了。

這樣做時,你試想否認你自己的經驗的有效性。

如果你沒感覺到你個人的實相,那麼你永不能覺悟是你造成了它,因而你也可以改變它。
就是這種對經驗的否認,以及所涉及的能量的阻塞,造成不必要的「不自然」的罪惡感的累積。

對「罪惡感」所抱的信念,會像水泥一樣把其他相似的核心信念凝聚在一起而加強它們的力量。
這些信念並不是死的概念,在你心裡像是破壞後的破片一樣。
它們是心靈的東西,在某種意義上它們是活生生的。
它們像細胞一樣群聚在一起,保護它們自己的實效性和本色。

象徵地說,你們以類似的觀念去餵養它們。

因而,當你檢驗這種信念中的任一個時你顯然就威脅到這結構物的整體性;
因此你有方法可以插入新的支柱,來支撐你度過難關。
當你檢查這整個核心信念的基礎時,它並不一定必然得整個崩垮在你身上。

你們這個文明的重要因素是建立在「罪與罰」的概念上。
很多人深怕沒有了罪惡感,人就沒有了內在的紀律,而世界也將大亂。
你並不需要背負這樣一個信念。
事實上世界現在就夠亂了,主要就是因為你們有罪與罰的概念。

當人開始感覺到一種罪惡感,他開始相信惡魔。

意識心的誕生是指人類自己選取了自由意志(free will) 。

那些本來曾很美地足敷應用的天生俱有的程序現在已被取代了。
它們變成了建議而非定規。   同情心由生物的結構「升格」成情感的實相。
「新的」意識接受它剛浮露出來的勝利--自由--而面對了在有意識的層面上行動的責任,以及罪惡感的誕生。

如果你因為閱讀某種書,或心懷某種念頭而有罪惡感,那麼你就冒了特殊的險。
因為如果你相信某事是錯的,那麼在你的經驗裡它即將是錯的,而你會把它想作是負面的。
 因而你將收集一個「不自然的」罪惡感,一個你罪不應得,你卻接受,因而造出來的罪惡感。
你可能用這壓抑的能量去攻擊某個器官,或反之向外投射這罪惡感到別人身上。

你們對這十分自然的罪惡感的詮釋和利用真是令人可怖

罪惡感本身是和同情(compassion)一同生出來的。

罪惡感是同情的另一面。它的原始目的,是讓你有知覺地對你們自己及其他生靈產生共感(empathize),
因此你能有意識地控制先前只能在生物層面上處理的事。
在那方面罪惡感因而有一個強而有力的自然基礎,而當它被敗壞、誤用、或誤解時,
它有那種任何失控了的基本現象所有的巨大可怕的能量


任何一種的惡魔都是你的信念的結果,它們是由「不自然」的罪惡感所生出的。
你可能把它人性化,你甚至能在你的經驗中碰到它們。
但若是如此,它們仍是你的不可測的創造性的產物,雖然是由你的罪惡感和你對罪惡感的信念而形成的。

自然的罪惡感: 你不可侵犯別人 (thou shalt not violate) 。

--對你自己或別人的身體施暴,是一種侵犯。

--對別人的心靈施暴,是一種侵犯。

--有正常的攻擊性想法,不是種侵犯。

--咒罵不是侵犯;如果你相信它是,那麼在你心裡它就變成了侵犯。

--殺害別人是侵犯。

--在肉博中為了保衛自己的身體不被別人殺害而殺人,是種侵犯。
不論是否有很明顯的似乎可使之合理化的理由,這侵犯仍是存在的。

自然的罪惡感是動物無意識的身體上的正義感和正直感在人類身上的表現。
它是指: 你不應殺害比你需賴以維生的更多的動物。 就是如此。

在肉博中為了保衛自己的身體不被別人殺害而殺人,是種侵犯。

因為你能以幾種不涉及殺人的方法來對抗這樣一種攻擊。

首先,若非你自己本身已面對或未曾面對的暴戾思想把它吸引到你身上的話,你根本就不會陷入這樣一種假設的場面裡。

但一旦這成了事實,按照其情況,你還有許多法子可用。
追求和平可以在這種情形下救你的命,它們確實可以。

「反省的一刻」,它是意識心的另一個奇特的屬性,那是其他的生靈大半沒具有的屬性。
若沒有那個停頓---在其間人能現在憶起從前,而看到一個將來---自然的罪惡感將無意義。

人類將不能憶起過去的行為,將它們與目前情況相比而作判斷,或想像將來可能會發生的罪惡感。

「自然的罪惡感」與 記憶 非常有關,人類向過去、現在和未來的經驗旅遊時,自然的罪惡感也同時發生。

自然的罪惡感是要作為一種預防性的措施。
它需要一種成熟的記憶系統的存在,在其中, 新的情況和經驗能以被憶起的情況作背景來加以評斷,
而在一個在中間的「反省的一刻」 (moment of reflection)作出估價。
任何以前曾喚起過自然的罪惡感的行為都會被避免。

罪惡感--自然的罪惡感---依賴 記憶。 它本身並不帶著如你所謂的「與懲罰的固有的連繫」。
它是一種預防性的措施。 任何對自然的違犯都會帶來一種罪惡感,因此將來當遇到相似狀況時,
人在那 反省的一刻 就不會重複那同樣的行為。

經過世世代代的加強,未被認明的人造罪惡感的積結,導致了被壓抑的能量這麼大量的累積,以致它的釋放終於導致暴力行為。
因此,其父母在戰爭中被殺的某一代成年人的仇恨會引起下一次的戰爭。

--你不可侵犯。這禁令必須具有足夠彈性,來涵蓋這有意識的人種可能涉及的任何情況。

--你不可違犯自然、生命或大地。

--你不可侵犯。這原則同時適用於生和死兩面。

戰爭是自我延展不休的,因為它們把自然和不自然的罪惡感合到一起,又被記憶複合而加強,
超過維生所需的有意的殺戮是一種侵犯。

人口過多是一種違犯。


在戰爭及人口過多兩例裡,人類忽視了它的自然罪惡感。

當一個人殺了另一個,不管他其他的信念,他的意識心的某一部份永遠知道所涉及的侵犯,雖然他可能將之合理化。
當一個婦人生孩子到一個擁擠的世界裡,她的意識心的一部分也知道,這樣涉及了一個違犯。
當你們人類看到他正在摧毀其他的物種,而擾亂了自然的平衡,那麼他對這違犯是有意識的。

你們有種情形,其間人口過剩由戰爭來補償,若非由戰爭,那就由疾病。但誰又該死呢?
就是將為人父母的年輕一代。 對自然罪惡感正直的本質的了解可救你們於此窘境。

如果你隨著自然罪惡感走,它將是個聰明的嚮導,不但帶來生物的完整性,而且在意識內觸發一些活動層面,
那是若非如此就會一直關閉著的。

自然的罪惡感是個創造性的機構,是為了要用來作為在解決問題上的一個有意識的刺激。
藉著自然罪惡感,你能躍過更遠的未知的領域,而突破進入那些知覺的次元,那是自意識心誕生以來即一直潛藏著的。

隨著人類意識心的誕生,採取行動的「自己」,需要一個方法來判斷它的行動。在「反省的一刻」:
「自己」在那時候,運用記憶,在現在看到它自己的過去,而將結果投射進將來。

自然罪惡感的簡單性,不會導致你們所謂的良心(conscience),
但是良心卻也是依賴那將你們與動物分開的主要關鍵的那「反省的一刻」。

自然罪惡感 並不涉及贖罪。自然罪惡感 的意義是在一件事發生之的一個預防措施、一個提醒。
「不可再犯」只是事後的信息 (*事實上,所有的「時間」是同時的) 。在一個同時的時間裡,懲罰是無意義的。
懲罰這事的本身,和你為了它而受罰的那件事,兩者 同時存在。

既然沒有過去、現在和未來,你也不妨說懲罰先來到。
並沒有作為懲罰而必須償付的業報(karma),除非 你相信 你犯了你必須補償的罪。
 
更廣義地說,並 沒有 因與果,雖然在你們的實相裡,這些是基本假設。
(每個實相系統有它自己的這樣一套協議,例:空間與時間是為基本假設。

轉世的理論是意識心以直線方式所作的詮釋。一方面它是極為扭曲的.
另一方面它是當意識心與它所了解的實相遊戲時,所作的創造性的詮釋。

你似以為,在轉世的存在之間有那麼一段時間,一次轉世跟著一次,就如一段時間似乎跟著另一段時間。
因為你看到一個因與果的實相,你乃假設一個實相在其中一生影響下一生,抱著罪與罰的理論。
你常想像你在這一生裡被上一生所收集--或更糟的,經過幾世紀的聚集--的罪惡感所牽累。

然而,這些多次的存在是 同時 且無止境的(open-ended) 。
以你們的話來說,在這種多次元的實相裡,意識心是向著成就它所扮演的角色的方向生長。
你了解在 一次 存在裡你的角色就足夠了。當你完全理解,是你形成了你所認為的你目前的實相時,其他一切都將各就各位。

閉上你的眼睛。把你的氣息想作是生命,而你是那個它們曾經流過並且正在流過的存有(entity)。
 於是,你將感受到你受恩寵的狀態,而所有的 人造的罪惡感 將是無意義的。
所有這一切絕沒有否定你的個人性的卓絕的與終極的完整性 (integrity),
因為你既是讓那些生命流過你的那個個人性的存有,也是透過你而表達的那些個獨特的生命。

正如你的 反省的一刻 引起你所認為的意識的誕生---因為兩者其實是 一同 到來的---
同樣另一個現象和某種反省能至少對你自己實相的廣大次元引起一些朦朧的有意識的覺知。

你所認為的 良心,是一個不值得信賴的嚮導。透過父母、老師與神職人員的口對你說話,
而他們每一個人對你或對全人類所謂的是與非,都有 他們自己的 概念。

--在意識這方面來說,它是一個故事,象徵性地代表你們這整個族類裡意識心的誕生,以及「自我負責」的出現。

--它也代表了自己與對象的分離---「批評與估量的自己」與「被批評與估量的對象」之分離。

--它代表了意識心以及堅定地定向的個人,由那所有意識來自的「存在的基礎」露出來。

--它描寫出新的意識看見自己獨特而分離的由生命之樹演化出來,因而能檢查生命之樹的果實,能第一次看見自己是與別的生物不同。

--人類以一種與眾不同的生物出現,當他這樣做時,便十分有意的以一種新的方式,把他自己與地球身體 分開 了。他的一部分非常自然的渴望那必須被放棄的原始的「知道的未知狀態」(knowing unknowingness) ,
在那個狀態裡所有的東西都是既定的---不需要批判或區分,而所有的責任是生物性地被注定的。

--人類看他自己好像是升到了蛇的上面,蛇是一個 無意識 知識的象徵。
象徵性的說,他必須站在蛇的頭上,而由蛇的知識中升起。

--隨著這個意識的誕生,就對這個行星的果實有了有意識的 責任,人變成了看管者。


原罪 這個觀念的本身遠在基督教開始 之前 就已存在,而在世世代代的文明裡,以不同的方式被傳述.

「原罪」(original sin)的觀念雖然並不高明,既謬誤又害人,但同時,它至少提供了一些比較簡單的「解脫」方法,
比如說: 人可以經過「受洗」而獲救,或可經由禱告、聖禮或其他的某些儀式而找到救贖。

教人去 否定肉體 的哲學,最終必然歸結於宣揚 對自己的 否定,而建立起對自己的輕蔑。
因為雖然靈魂是隱藏在肌肉與骨頭裡,其目的是要體驗這個世界,而非去否定。

所有這種教條用到了 人造的罪惡感,而 自然罪惡感 被扭曲來達到那個目的。
那些虔誠的信徒被告知以世俗的經驗是有偏差的。因此,做為一個在肉體內的自己,你存在的本身就被認為是 惡的

這一點就足以造成不好的經驗,使你排斥你自己經驗架構的基礎本身。
你會把身體當作是一件東西,一個很好的工具,但其自身卻非你的存在以物質形式的一個自然的、活生生的表現。

一個 動物 不需要 良心。
你們所認為的 良心,常常是由外而來的 是非感,那是在你們年輕的時候貫輸給你們的。一般而言,這些概念代表了你們的父母用他們自己的信念,把「自然罪惡感」加以扭曲後的觀念。

如果你相信世界充滿了罪惡,那麼你將從正常的感官資料中找出那些證實你 信念 的事實。
但超過那個,在其他的層面你也以這樣一種方式組織你的精神世界,使得你吸引那些會證實你信念的事件。

具有善良的意圖。

在任何一個城裏,教堂與醫院常常是最大的建築物,而也是唯一不必藉助都市法規而在星期日開放的建築物。
你無法將你私人的價值系統和你的 健康 分開,而 醫院 常常由 宗教 所灌輸給其子民的罪惡感得利。

如你們認為的良心,是由一個兩難之局和一個對你們肉體生存所設的條件的誤解所引起。良心是由人造罪惡感的出現而生起。

就人類而言,恩寵必須由組織(tissue)的生命擴展到感覺、思想和思慮的過程上。
 於是,恩寵 變成了自然罪惡感的輔助物了。

當他沒有侵犯別人,他是覺知到他自己的受寵的。
當他違犯了別人時,恩寵跌回到細胞覺知的層面上,如同動物那樣,但他有意識地感覺到他被與之切斷而不再受恩寵了。

人造罪惡感 是極有創造性的,是當人的意識心開始考慮、玩味原先並未暗示任何懲罰的、自然的、天真的罪惡感時,
他按照自己的形象所造出的一個分支。  意識心具有無窮盡的創造力。這適用於意識心思考的所有範圍。
它也是實質資料的組織者,因此「自然罪惡感」變成了各種變奏的基礎,
而這些 變奏 密切地追隨著人的宗教與社會的組合,而後者也是能覺知的心智有能力玩味、混合、重組覺知與經驗的結果。

人天生是善的。他的意識力必須自由,具有它自己的意志。
因而, 他能夠認為他自己是惡的,他 即為按照他自己的形象設定那些標準的 那個人。
這偉大的自由,是為了使人覺悟是 他創造了他自己的實相。自由意志 必須是必要的。
它所給予人的餘地,容許人把他的概念具體化,在實質經驗中接觸它們,然後再親自評估它們各自的妥當性。

意識心 天生地能看到它自己的信念,並反省和評估它們,因此如果人按照本來應該的樣子去運用這個工具,
它會自動地幫助人認識他的信念及其效果。

如果你發現你為了昨天或十年前所做的某事而貶低自己,你那樣子並不是美德,最可能的是你正捲入於 人造的罪惡感 裡。

 

以上摘錄自 個人實相的本質 及 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這些資料可以搭配 許你一個耶穌 (賽斯文化)
這本書裡面顛覆 原罪 的概念
說明什麼是 自然罪惡感 及 人工罪惡感
如何從 一切萬有 分離出來體驗物質實相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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