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翻譯的全書最重要的一章給傑德迷們 之後的一個半小時,麥姬一直在寫東西,然後她抬起頭,好像是對我說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我的意思是,這本書,奇蹟課程,它受到那麼多人的追捧,那麼火爆,很多聰明人都對它愛不釋手,可你只是看了它一眼,就開始分析他們信念系統的古怪之處,告訴我他們是多麼原始和迷信,就好像這本書是來自某個遠古文明的出土文物一樣。但它不是來自於一個遠古文明啊,它是來自於我們這個文明,而我是其中的一員。就算我這麼說,也只不過說出了來自我原始信念系統的想法,對吧?”

我一直有意識到,在我和她媽媽面前,麥姬一定會覺得非常格格不入。她的媽媽對她來說就像一個外星人,在她眼裡,我也許是她媽媽的外星人綁架者。沒人把這件事放到檯面上討論,但是根據我對她們關係的觀察,這種感覺還挺強烈的。但是我又能說什麼呢?關鍵在於,麥姬正在試圖弄明白她是誰,現在她正在和她外星人一樣的媽媽度暑假,還有她媽媽的朋友,這人也像外星人一樣。我完全理解,對一個年輕人來說這些事是很難處理的,但她卻一直保持沉著冷靜。

“嗯,是,又不是。”我回答她這個有點像文字遊戲的問題。“當你不再把事物貼上好與壞、對和錯的標籤,你就開始從娛樂價值的角度理解-切了。”

“我不確定我有被這些東西娛樂到。”她說。

“可能應該從‘我們是梵的創造物’這個角度來理解這件事。從梵的角度來說,我們是創造的目的。我們創造出的創造物——藝術,科技,文明,信念系統等等,都是為了點燃我們的熱情、讓我們觀賞起來更有趣,從而讓梵感到娛樂。簡言之,梵透過我們來經驗創造物,所以我們創造的過程比創造的結果更有娛樂價值。”

“你怎麼知道呢?”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試著把碎片以能理解的方式拼在一起。只有以現在這種方式,它們才能被理解。”

“我對這份清單有些不滿意,”她說,“我還指望它會更好一點。”

“就它本身而言,它已經出乎意料地好了。從沉睡的夢境狀態內部來看,如果把它理解為某種新世紀和基督教的混合產物,可以說是頂尖水準了。假如說我迷上了上帝、耶穌、大愛,假如我想要來真的,也許我會獻身給奇蹟課程而不是聖經。它所教導的沒什麼原則性錯誤,只不過是事後凊理的過程讓我沒有耐心罷了。”

“對我來說呢?我會對它感興趣嗎?”

“你可以試試,但是很快會發現你和奇蹟課程之間系統互不相容,然後你就會放棄。但是沒理由不去試試,如果你想試試的話。”

她停下筆,翻到新的一頁,抬頭看看我。

“你想要做一個總結陳詞嗎?”

“嗯,也許吧,趁它還新鮮的時候。在靈性市場裡貨比三家,奇蹟課程某種程度上說是很特別的,但是它卻展現出靈性市場本身的普遍特徵。它的功能和市場上的其他東西沒什麼不同。在夢境世界中,錯就是對,對就是錯。自我是必須的,而幻象是本質的。有些人過度地喜歡頭腦推理,這會打擾零浮力區(Neutral Buoyancy Zone,這本書裡的一個術語,還沒想好怎麼翻)的運作,所以他們的小我鼓勵他們停留在安全區裡。鼓勵他們的是恐懼,而所有的恐懼都是小我對無我的恐懼。這就是為什麼,當你離開小我的時候,你也把恐懼拋在腦後了。小我不希望從舒適區裡被轉移出來,這就是奇蹟課程一類的靈性解決方案真正解決的問題;他們提供給我們一個釋放自由衝動的安全方法。在他們的庇護所裡沒有枷鎖,但卻有很多其他的方法來讓我們沆迷其中。人們會被引誘參加奇蹟課程之類的,把他們生命裡的寶貴年華花在遵循課程的教導上,但是當時間逝去,他們坐在一個自己本來可以輕易爬出的洞底,但他們現在已經耗盡了精力,而且對洞裡的生活感到非常滿足。”

我停下來,讓麥姬有時間記筆記。

“如果是對之前的我,這類的東西也很可能會管用,”我繼續說,“我也許會把我所有的專注能量都花在禪宗、吠檀多、或是奇蹟課程這類自己追自己尾巴的消磨時間的遊戲上。我所描述的是一種隱形的力場;它非常常見,非常有效,所有宗教和靈修的目的不過如此。滿足,就意味著止步不前。如果不滿足,才有可能製造出改變,改變是夢境狀態的敵人。為了做到有意識的生物最自然會做的事,我們需要跨越好幾層的保護性屏障。這件事就是保有意識。”

“等一下,”她說。“我的筆記型電腦沒電了,我的手有點抽筋。”她搓了搓手,甩了一下。“好了。”她說。

“現在,”我繼續說道,“有一件那份清單裡沒有描述到的事情。世界的規律(pattern)是沒有缺口的。無論你去到哪裡,看向什麼,它永遠是完整的。也許看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創造,誰知道呢。所以,在你看的時候,事物總是在那兒。但是當你沒有在看的時候呢?宇宙就像一個裝著薛丁格的貓的盒子,但是真正的問題不在於貓是死是活,而是貓存不存在,”

“你指望我能聽懂這些嗎?”

“把一枚硬幣放到一個小盒子裡,搖一搖,硬幣還在嗎?”

“我們打開盒子之前無法確定。”

“是的。但是量子力學有一種解讀方式,在我們打開盒子去看之前,硬幣處於一種正面朝上和反面朝上的疊加狀態,只有我們打開看之後,疊加狀態才會坍縮為正面或反面朝上。”

“那聽起來不太合理。”

“那是薛丁格當時想說的。我們想說的是,我們怎麼知道盒子關著的時候裡面存在一個硬幣呢?如果我們打開盒子,我們確信自己可以看到那枚硬幣,但是當我們沒有在看的時候,盒子裡是什麼呢?這才是‘空谷中倒下一棵樹’問題的真正含義:在未被觀察的狀態下,有什麼是存在的嗎?唯物主義世界觀的答案是顯然存在,而在夢境狀態裡,答案是顯然不存在。在兩種情況下,答案顯然是沒有答案,這聽起來不像答案,但其實它是。它是對一切的答案。它非得如此不可,事情就是如此。”

“就算我聽不懂你說的也沒關係吧。”

“誰都沒必要聽懂這種話。”

“好,等一下,我把這些都記下來,好的。”

“這是薛丁格的貓的全部意義,它誇張地陳述了一個簡單的公案:現實在未被觀察時還存在嗎?當我們順著這個思路往前走,問題就會變成,現實在正在被觀察時存在嗎?現實到底存不存在?”

“所以一切都指向夢境狀態的解釋。”

“沒有什麼證據能證偽它,唯物主義的觀點只是被基於表相的信念所支持。唯物主義世界觀是被人們接受的真相,而夢境狀態只是一個愚蠢的假說。但是事情應該反過來;現實只是表相,這應該被當做我們的底線,而唯物主義是一個需要辯護否則就要被拋棄的假說。在被證明之前,唯物主義都只是一個假說而已。任何一個嚴肅的科學家都會站在我這一邊。”

“但是物質現實是永遠無法被證明的,對嗎?”

“是的,顯然的現實是被共識所支持的,但是事實卻只能支持現實的表相,我們不能把共識當做一個證據,所以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就不剩任何證據了。這就是為什麼共識現實是無法被支持的,而夢境狀態理論才是真正的底線。”

“哇,”她下筆猛寫了一陣然後說道,“我們真的離題了好多。”

“我們只是順看思路往下走,看看它會引向哪裡。所有的輻條都指向同一個中心,那就是奇點;無限意識;真相。”

“真瘋狂,”她一邊說一邊寫下筆記,“我知道我記下來的一定有偏差。”

“我們事後再修補。”

“愛因斯坦曾經問一個人,他是不是真的相信月亮只有他看看的時候才存在。愛因斯坦問的時候意圖是諷剌,就好像這個問題答案太過明顯以至於不需要嚴肅考慮,但這是科學能問的最重要的問題,而且答案也根本不明顯。存在本身是否存在?現實是現實的嗎?愛因斯坦急於要嘲笑的這個問題,事實上是摧毀科學的問題。愛因斯坦試圖為一個不可辯護的說法辯護,即觀察可以當做證據。他的問題揭露了所有科學所基於的虛假基礎,揭示出科學本身不過是另一個新年系統。”

“即使每個人都觀察到了同一個月亮?”

“其他人的存在是未經證明的,所以他們也無法證明其他事。我們可以做的是把信念排除,重頭開始。關於現實的第一個問題是,現實是真實的嗎?有什麼東西是存在的呢?沒有人可以回答這個問題,所以此外的所有一切都不過是信念而已。”

“但是科學是有效的啊。他們做出了那麼多厲害的玩意。”

“他們很好地描述了夢境狀態,利用了它內在的完美性,我並沒有批評他們做到了這件事。我批評的是他們聲稱自己理解了這件事。”

“天哪,你對科學和宗教的看法可真多啊,不是嗎?”

“如果你想要說服人們懷疑他們的宗教,你首先得殺掉他們的上帝和牧師,然後褻瀆屍體。那還算是種挺有趣的消遣。”

假使愛因斯坦問我,我是不是相信月亮只有我看著的時候才存在,我會很奇怪他為什麼要用這種荒謬的方式來闡明我的觀點;為什麼他要立起一個稻草人來攻擊,而不是回答那個真正的問題:是否存在所謂的客觀知識。

“如果我相信月亮只有我看看的時候才存在,那不是太荒謬了嗎?”

“正是,”他也許會同意。

“事實上,”我會繼續說,“我相信月亮確實存在,就像我相信我是一個看月亮的人一樣,就像我相信你存在,時間存在,西瓜存在一樣。我對這些事沒有任何證據,但我相信它們,因為它們是現實,而這就是現實運作的方式。我不相信的,是信念本身,對於真相,我永遠不會輕率到把它和表相混淆,教授先生。”

他會說,“還是請叫我阿爾吧。”

“但是你呢,則不一樣,”我會繼續說,“你說你知道月亮存在,因為你看到了它。這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你的感官作為證據也許足夠生活所需,但是它完全不符合嚴肅思考的標準。我給你的問題是,你聲稱月亮確實存在,又是基於什麼確鑿證據呢?”

“顯然,”愛因斯坦會承認,看在他博士學位的份上,“不存在這樣的證據。”

他會開始抽鼻子,湊過來想擁抱我,但我會後退一步。

“當然沒有這種證據,”我會說,“只有意識本身才能達到那個層面。所以,你那咄咄逼人的月亮問題不過是為了找些平衡,因為你的整個科學證明的系統都不過是基於固執的信念、偽裝成科學而已。這不是真相嗎?”

“是,是*(原文此處為德語)”,他會語無倫次地說,“我是一個大騙子。”然後他會把自己的諾貝爾獎交給我,然後去剪個體面的頭髮。

在我們討論奇蹟的原理的過程中,我漸漸意識到麥姬對她起初提起的問題沒有那麼大興趣。她知道自己暑假回家的時候我會在這裡,想要有一些分享和討論的材料。她思考了一下,然後覺得奇蹟課程是她可以拿來和我搭訕的話題,就像我們在墨西哥的探討一樣。奇蹟課程總共有一百二十多頁,所以她把討論範圍限制在關於奇蹟的原理的清單上,好讓我們聊得下去。

“所以,”我對她說,“我猜不是你的室友吧。”

“不是,”她說,“嗯,算是吧。她帶領我入門奇蹟課程,可我以為我真的上道了。虛假的東西不存在,而真實的東西不會被威脅,不是嗎?我以為那真的是,你知道的,我們能討論的東西。我一開始試看和我媽媽討論,可她就像看傻子一樣看看我。”

“道理不在書裡。”我說。

“你和她說的一模一樣!道理不在書裡。”

“嗯,你的努力非常貼心。但願你當時樂在其中了。”

“我真的很喜歡和你在一起,”她說,“但我在想,我到底該拿這些東西怎麼辦。”

“在我看來,你做得很好了。不要擔心,不存在什麼錯誤。耐心一點,給你自己一點時間來發現你內心的願景。”

“我內心的願景?”

“你從兩三英里高空的飛機上跳下來,落點不過是一大片區域裡的ㄧ兩條線。你跳了,真是瘋狂,你的時速有多少?起碼一百二十多公里,風震耳欲聾,也許一開始不太優雅,也許你對躍入空無有些震驚,但是很快你有了把握,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不是嗎?你甚至不再在乎要在哪裡降落了,現在你只是在享受,記住不要死就好了。你享受了幾分鐘那樣的狀態,然後你降落到需要打開降落傘的那個點,然後,砰!——迅速減速。那是個不和諧的經驗,但是你現在在傘下漂浮,非常安全。現在你看到你要去哪兒了,然後你慢慢地轉向。一開始一切都很混亂,但是你在一個高度上看到了自己要去哪兒,所以現在你可以盤旋下降,準確地落在一枚硬幣那麼大的地方。這是你正走上的旅程,但是你仍在處在混亂而不優雅的階段。好好享受吧。你有魯莽的資本。你帶夠了物資,還有一些備用的,所以現在是個做蠢事、嘗試新事物的好時機。開傘的時機會來到,那時候你就會進入旅程的下一階段。這些你都能聽懂嗎?”

“有點不懂,”她皺看眉頭,“我還以為你會很擅長解釋這件事呢。”

“我有些生疏了,而且我從來不擅長給人提人生建議。我想說的是,你要好好利用這個第一階段,你現在就處於這個階段,用它來發現你想要去到哪裡,找到感覺。你底下是整個星球,你可以降落在任何地方。這就是你看到內心願景的方式,有著深刻和清晰的願景的人就能超出常人。花些時間來把這件事想清楚,我猜這就是我想說的,然後,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你自然就會知道你要拿這些東西怎麼辦了。在你發現自己要追求的願景之前,你的任務就是找到願景。大多數的人從未找到過自己的願景,所以他們在世界上繞著圈子然後去死,他們內心的歌聲仍未綻放,可以這麼說吧。找到你的願景,之後的每一步都是朝向它實現的一步。如果你想要一樣東西,專注於它、向著它的方向前進就足夠了。那就會創造出一種揭示,你走得越近,就會看得越清楚,那到底是什麼、你到底想要什麼;你真實的意願,而不是來自小我的意願。那就是奇蹟的本質;它是動態的共同創造,超越了自我與無我的虛假觀念。這就是為什麼從分裂的角度看它們是奇蹟,而從整合的角度看則平凡無奇。拍一部電影,雕刻一根手杖,殺死一個教皇,彈一架鋼琴,這些都是一樣的。你有意願,你去行動,而宇宙會回應。試著找出你不想要什麼,然後放手。這也許是過程中更加重要的部分;為了達到正確的,就要排除錯誤的。”

“你把這一切說得都很簡單。”

“既簡單,又不簡單。人所包含的複雜層面難以測度。每一個生命都是障礙和阻抗的獨特結合,但是就像我們都能經驗到重力和陽光一樣,我們也都能夠連接到同一個內在維度,那就是自我覺察的本質。我不能帶領任何人走出他們個人的自我認同與境況製造出的迷宮,但是我知道他們走出來之後會找到什麼。”

“我知道你說的都很有道理,”她說,“但是把現實想成是不真實的是很困難的。就好像說,所有這些怎麼能是不存在的呢?那簡直太奇怪了。我並不反對你所說的話,但是我還是沒辦法真的相信。”

“我也是。在我看起來現實也很真實,就像它對你來說很真實一樣。如果我去踢一塊石頭,我的腳趾也會受傷。”

“但是你說這些都是一個夢。”

“如賢明的智者所說,現實既不是存在,也不是不存在。不要去想現實看上去有多真實,想一想它有多有意義。你不是永生的,你有一天會死,意味著不存在意義。如果沒有意義,那麼什麼又是真實的呢?這和物質看上去有多堅固沒有關係,重點在於,排除其他一切考慮,你要理解生命是完全無意義的。沒有什麼能持續存在,你做的一切都不重要,做什麼也無法改變這一點。你的微不足道是絕對的。這就是無常的教導。你從一塊空白的石板開始,創造出你自己的曼陀羅,然後把它全部掃除。我知道無常聽起來很讓人厭煩,但是那就是真相,而世界上的真相只有那麼幾個。”

“真相會讓你自由,我猜。”

“好,但是你想要拿自由來幹嘛呢?芝加哥的箭牌球場也被稱作友好區域*(the Friendly Confines,字面意也可作‘友好的囚牢’)。夢境狀態,就是那個友好的囚牢。為什麼你會想要從這個囚牢中逃脫,你又想要逃去哪兒呢?你就像全息甲板上的友好囚牢裡的一個任務。你不能離開,但是你可以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境況;你不一定要和你看到的其他角色一樣被欺騙、像他們一樣二維。你可以理解你身處的環境是怎樣的,然後好好利用全息甲板的技術。你創造你想創造的,進而,在這個過程中,你可以創造你自己。我們在探討的是如何入侵這個系統,你和這艘船的電腦共同創造著你在全息甲板上的現實。你是電腦的顯化;它是你的頭腦,而你就是頭腦。同一件事,對吧?所有這些都沒有意義,你也沒有別處可去,那又怎麼樣呢?你活著,你扮演你的角色,你在夢裡構建出一個生活。你從空無中乍現,在全息甲板上徘徊憂心、度過你的人生,充滿著鮮活的聲響和情緒,然後你消失,沒有人再聽見你。要不就是這樣的日子,要不就是什麼都沒有,所以其實還挺划算的。做你想做的,這真的就是全部的規則了。好好做夢,然後讓你的夢想成真。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一部電影,就去把它做出來吧。”具體一點,不要那種小我的意願,“我想做一個電影製作人”。具體到方案,比如“我要把這個方案原原本本地放上螢幕,至死方休。”專注在你真正想要的東西上面,然後開始他媽的顯化吧,看看宇宙如何因為你的意願而重塑自己;這就是真正的奇蹟,沒有什麼靈性的、玄奧的細節,事情就是這樣的。願景的清晰是夢境狀態成真的原則,所有的壯舉的內核都來自於它。魔法不是你撓撓鼻子就有事情發生,而是你把自己頭腦中專注的情感能量透過一個想法投射出來,讓它從你頭腦中的想法變成世界上的實物,而實物也不過是一個更大頭腦中的想法罷了。其他人所做的一切,也都是透過這個方法做到的。有時候這個過程是模糊不清的,結果也不太可靠,但有時候過程非常清晰明了,而結果則可以作為夢境狀態能夠與你共同創造的最好證明。看看你周圍,你正身處其中的環境。這是一個無窮的夢境機器,你可以創造出任何你能想像到的東西。往後退一步,一小步,看看人們的本領吧;在藝術和科技和宗教的領域,在政治和體育的領域,在探索與戰爭中。看看數不清的社會和文明,城市和國家,都是來自於同樣的男性與女性的能量,智性和情感,陰和陽。人所能達成的一切是如此不可思議,而這一切都是在虛假的矯飾之下達成的。所有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謊言而做。謊言本身並不重要;上帝,榮耀,子女,天堂,貪婪,愛,仇恨,所有這些都是基於恐懼,所有都完全一樣。唯一重要的是,以這個謊言之名創造出了什麼。你的生活就是你的自畫像,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它是你一個人的獨角戲。否則又是什麼呢?現在你在這裡,準備開始你人生的創造之旅,無論你做什麼,你最偉大的創造物都是你自己。把專注和願望結合在一起,就是一切的秘訣。心和腦。沒有什麼東西是用其他方式創造出來的。發現你的願景,然後把你的生命傾注其中,你就會實現它,不是因為什麼預先寫好的奇蹟配方,而是因為創造是夢境狀態的核心功能。創造本身就是創造的意義;這也許是世界上最接近意義的東西了。它不是真的,但誰又在乎真實呢?享受生活,製造些亂子,別擔心會打破東西。這是你的宇宙,隨你自己的意願。聽懂了嗎?”

“等一等,”她一邊說,一邊努力想要跟上。

“好的”,她說著,檢查著她自己的筆記。“讓我們看看,我說真相會讓你自由,然後你接著告訴我什麼?”

 

 

摘自:傑德第六本新書—dreamstate夢境狀態

(Dreamstate: A Conspiracy Theory)

 

資料來源:張德芬微博

http://m.tw.weibo.com/1759168351/40⋯⋯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Namast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