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譴責他,說一隻豬是一隻豬並不是在譴責它,我只是很實在

靜靜地坐著

  什麼事都不做

  當春天來臨

  草木就自己生長

  沒有一種方法曾經能夠有所幫助,方法怎麼能夠有所幫助?方法能夠幫助你創造出某種不自然的東西。自然是不能夠被創造出來的,它已經存在了,它必須被經驗、被享受、被跳舞、被歌唱,它已經存在!你不需要去做任何事。草木已經在生長,春天已經來臨了!但是你無法靜靜地坐著,你非常不安,那個不安需要方法。

  我給你方法,並不是透過那些方法你就可以成道,而是透過那些方法你會知道你是多麼地愚蠢,那是很大的醒悟!

  我曾經聽說有一個政客,他去找一個師父,一個蘇菲宗派的師父,他問他說:「你叫我靜心和祈禱,這個和那個,我都做了,但是並沒有啟示發生。」

  那個師父看著他,然後說:「到外面去站在街上十分鐘。」當時正下著很大的雨。

  那個政客說:「雨下這麼大,你叫我站在街上?」

  師父說:「你就去吧!那個啟示將會來臨。」

  那個政客想:「如果那個啟示會來臨,那麼它值得一試,站在雨中十分鐘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他站在那裡,他看起來很愚蠢,因為人們在路過,他們想:「我們的院長在做什麼?」但是他把眼睛閉起來,他一再一再地看著他的觀照,十分鐘是一個很長的時間,因為有一群人圍過來,人們開始笑,他們都感到很疑惑:「院長到底怎麼了?」

  然後他衝到屋子裡面去告訴師父說:「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欺騙了我。」

  師父說:「告訴我你的感覺如何?」

  他說:「我覺得好像是一個傻瓜站在那裡,笨死了!」

  師父說:「這是一個很大的啟示!你認為呢?只有在十分鐘之內,你就知道你是一個大傻瓜,你就不認為那是一個很大的啟示嗎?」

  這就是發生在靜心、在瑜伽、或是在治療團體裡面的情況,這個瞭解會慢慢、慢慢地穿透你的心:「我在幹什麼?在那裡大喊、尖叫、抗爭,我到底在幹什麼?」有了那個啟示,你就可以看到要點,然後你就可以靜靜地坐著,一切你所需要的已經都有了。

  那就是為什麼我說他的方法沒有效,並不是說別人的方法有效,沒有一個方法是有效的。

  你有什麼權利判斷他?

  我並沒有判斷他,我只是說出他是什麼!你在說什麼判斷?我並沒有譴責他,說一隻豬是一隻豬並不是在譴責它,我只是很實在。

摘錄自 一休禪詩


  有一些人在每一種情況下都會搞得不好,不論他們在那裡,他們都會去選擇它負面的部分,他們都將會受苦;另外有一些人,我稱那些人為聰明的人,我喜歡我的人都成為聰明的人……不論他們在哪裡,他們都會試著去享受它。

  在我的孩提時代,有一次我父親非常生氣,他把我關在浴室裡,我就在那裡面靜心!除了靜心以外還能怎麼樣呢?……過了三、四個小時之後,他變得很擔心。他在店裡,但是他變得很不安,他開始擔心我會怎麼樣,家裡沒有傳來任何消息,我母親沒有傳給他任何消息,也沒有僕人跑來說我到底怎麼了,我是不是消失了?或是怎麼樣?或者有人打開了浴室,因此,他沒有辦法繼續在店裡工作,他必須來

  他走到浴室門邊,聽到裡面靜悄悄的,他敲了門,我告訴他說:「不要吵我。」那是最後一次他以那樣的方式來懲罰我。這樣懲罰我是沒有意義的!他說:「我變得很擔心,我無法繼續在店裡工作,我必須回家來看一看。」

  我說:「這是沒有意義的!我享受它。」

  當我上小學二年級,那個時候我還小,我們那個老師很嚴格,他常常懲罰學生,告訴他說:「繞著學校跑七圈,跑!」他給我這個懲罰--跑七圈--一我說:「為什麼不說十七圈?」他說:「你瘋了嗎?」我說:「這是一種很好的運動,我喜歡每天都做它。」

  然後我開始每天早上做,他會看著我,他會打他自己的頭,他會說我把它當成一種運動這樣做是在破壞他的懲罰。我利用它!結果他就停止懲罰我。

  不論它是什麼,為什麼不利用那個機會呢?如果你很警覺,你到處都可以找到機會,即使你被關在監獄裡,你也可以利用它作為一個很大的機會。有一些人就在天空底下,非常自由,但是卻不會利用那個機會。

  有錢沒錢,有房子或沒有房子……問題不在於你應該擁有什麼,問題在於你應該做什麼,不管你擁有什麼。

摘錄自 一休禪詩
 

  很難去幫助這樣的人,非常困難,因為你知道他們的困難全部都是假的。

只要想想:如果你知道別人只不過是在談論一些無稽的東西,他並沒有真正的傷……有一次,一個人被帶到我這裡,他有一個概念說有兩隻蒼蠅飛進了他的胃,因為他在睡覺的時候把嘴巴張開。那兩隻蒼蠅一直在他的胃裡轉來轉去,很自然地,如果它們進去了,它們一定會轉來轉去,他一直在擔心,他甚至無法以一個姿勢坐著,他會動來動去,他會說:「現在它們飛到了這邊,現在它們飛到了那邊。」他幾乎快瘋掉了。

  他去找過很多醫生,但是沒有人能夠給他任何幫助,他們反而笑他,他們說:「這只是你的想像。」但只是告訴一個人說他在想像他的痛苦,這並不會有太大的幫助,因為他在受苦。對你而言,它或許是假想的,這並沒有什麼差別,他的痛苦還是一樣,你怎麼稱呼它並不會造成任何差別。

  我摸了一下他的胃,然後說:「是的,它們就在那裡。」他非常高興,他向我頂禮,他說:「你是唯一的人,我曾經去看過很多醫生,內科、胃腸科、和小兒科醫生,他們都是傻瓜!他們一直堅持一件事,我告訴他們:『如果你開不出藥來,那麼你就說一聲,但是你為什麼要一直說那是我在想像的?』現在你看,你不是看到了嗎?」

  我說:「我可以看得很清楚,它們就在那裡,我可以解決這種難題。」我說:「你找對人了,這就是我的整個工作,我就是在解決這種不是真正存在的問題,我就是在解決這種不存在的問題的專家。」我說:「你躺下來,把眼睛閉起來,我必須把你的眼睛蒙起來,然後將它們取出來,你張開你的嘴巴,我就會把它們引出來,我需要用一個咒語。」

  他感到非常高興,他說:「它就是必須這樣做。」我蒙起他的眼睛,叫他把嘴巴張開,他就躺在那裡,非常高興,等待蒼蠅跑出來,我跑到廚房去抓了兩隻蒼蠅,要抓蒼蠅很困難,因為我從來沒有抓過,但最後還是抓到了,當他睜開他的眼睛,看到瓶子裡的兩隻蒼蠅,他說:「現在你把這個瓶子給我,我就拿這個去給那些傻瓜看。」之後他就完全好了。很難去幫助這樣的人,非常困難,因為你知道他們的困難全部都是假的。

摘錄自 奧修-金剛經
 

  對別人的關心在那一個程度上會變成干涉?

  當觀念進入,關心就變成干涉,愛就會變苦,變成幾乎是一種恨,而你的保護會變成一個枷鎖。觀念使事情造成差別。

  比方說,如果你是一個母親在照顧小孩子,他需要你,他不能夠沒有你而生存,你是一定要的,他需要食物,他需要愛,他需要照顧,但是他不需要你的觀念,他不需要你的理想,他不需要你的基督教、你的印度教、你的伊斯蘭教、或是你的佛教。他不需要你的經典,他不需要你的信念,他不需要你的理想來告訴他說他應該怎麼樣。只要避開觀念、理想、目標、或目的,那麼那個關心就會很美,那麼那個關心就很天真,否則那個關心是狡猾的。

  當在你的關心裡面沒有觀念……你沒有想要使你的小孩成為一個基督徒,你沒有想要使你的小孩成為這個或成為那個,成為共產主義者或法西斯主義者,你沒有想要使你的小孩成為一個企業家、一個醫生、或一個工程師,你對你的小孩沒有任何觀念,你說:「我會愛,當你長大,你再作選擇,成為任何對你來講是自然的那樣,我給予祝福……不論你是怎麼樣,我都給予祝福。」

  「不論你會變成怎麼樣,從我這邊來說,你都被接受,而且被歡迎。並不是說唯有當你成為總統,我才會愛你,而如果你只是一個木匠,那麼我就不愛你,我就為你感到羞恥,並不是說唯有當你從大學帶回來一塊金牌,我才會歡迎你,而如果你失敗了,我就為你感到羞恥,並不是說唯有當你很好、很有品德、很有道德、這樣那樣,你才是我的孩子,否則我跟你沒有關連,你跟我沒有關連。」

  當你將任何觀念帶進一個關係裡,你就將毒素帶進了它裡面。關心是很美的,但是當那個關心帶有某種觀念,那麼它就是狡猾,那麼它就是一種交易,那麼它就是有條件的。你所有的愛都是狡猾的,因此世界上才會有這麼多的不幸,因此這個世界才會好像地獄。並不是說關心不存在,關心存在,但是它帶有太多的狡猾。母親關心、父親關心、先生關心、太太關心、兄弟、姊妹……每一個人都關心,我並不是說沒有人在關心,人們太關心了,但這個世界仍然是地獄。

  一定有什麼東西弄錯了,一定有什麼東西在基本上是錯誤的,那個基本的錯誤是什麼?事情到底錯在那裡?關心含有條件在它裡面:「做這個!成為那個!」你是否曾經沒有條件地愛過任何人?你是否曾經以一個人本然的樣子來愛他或她?你不想去改善,你不想去改變,你的接受是全部的、全然的,這樣的話,你就知道關心是什麼?你將會透過那個關心而被滿足,而對方也會受到很大的幫助。

  記住,如果你的關心不含生意在裡面,不含野心在裡面,你所關心的那個人將會永遠愛你,但是如果你的關心含有某種觀念在裡面,那麼你所關心的那個人將永遠無法原諒你。那就是為什麼小孩無法原諒他們的父母。

  你去問心理治療師,或是心理分析師,他們碰到的所有個案都是父母過份關心小孩的個案,但他們的關心好像在做生意,它是冷淡的、算計的,他們想要他們的某些野心透過小孩來達成。愛必須是免費的禮物,當它貼上了價格標籤,它就不再是愛了。

摘錄自 奧修-金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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