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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一位朋友坐在我的房間裡,她是如此勇敢——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滾滾流下她的面頰,
她不斷地說著,「我愛你,凱蒂,我愛你。」這個女人沒有尊嚴,我看到她通過我所反射的對她自己的愛,她也看到了。
我對她說,「在這樣深的層次愛,並且知道你永遠也不會對此感到失望是不是很美好?」

 有時,你似乎選擇了那個時刻心裡生出的故事而不是愛,可那只像是彎到幻相的世界裡游了一小會兒,
當你開始調查你的故事,你又回到了你永恆存在的地方。

 當我不在外面尋求認同時,我安住在認同的中心。如果我尋求你的認同,我的心會覺得不舒服。
通過「考察」我認識到,我要你認同你所認同的,因為我愛你。你認同的正是我要的。
這就是愛—愛什麼都不改變,因為它已經擁有它所想要的一切,它就是它所要的一切,並且就是它所想要的那個樣子。

 你對你的伴侶提的任何建議,都恰恰是你自己應該聽一聽的建議。

 你的伴侶是你的鏡子,除了你對他的感知,對於你,他根本就不存在。(對於你,他僅僅以被你感知的形式存在著。)
你想像他在想什麼,而那最終是你自己在想,從頭到尾、一次又一次都只是你在想,
這讓你迷失在自己的盲目中,自己覺得自己是對的。
你的伴侶只是你的一面鏡子,除了這個認識,其它的任何看法都會給你帶來痛苦。
你並沒有真正看到你的伴侶,你看到的只是你認為的他
所以,如果你在他身上看到任何缺點,你可以確定那就是你自己的缺點,它一定是你的缺點,因為你是那個投射它們的人。

 如果你說你愛你的老公,那和他有什麼關係呢?你只是在告訴他你是什麼樣的人。
你說了一個他是如何英俊、迷人和性感,你愛上了你關於他的故事,你投射的是你自己關於他的故事。
而當他沒有滿足你的需要時,你可能會說一個他是如何對你不好、想要控制你、很自私,可那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我老公對我說,「我非常喜歡你」,我會想,很好,我喜歡他覺得我是他甜蜜的夢,他一定因此而感到非常快樂!
如果他對我說,「和你結婚是我人生的最大錯誤」,同樣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這次,他只是在一個不開心的夢中,我可能會想,噢,可憐的寶貝,他在做噩夢呢,我希望他很快會從中醒來。
這一切都沒有針對什麼人,所以他的噩夢怎麼可能和我有關呢?
我愛他,如果他對我的看法不是我自己體會到的真實,我會問他我能為他做點什麼嗎?如果我能為他做點什麼,我會去做,如果那和我的內心不一致,我便不會去做,我會讓他和他的故事待在一起。

 和你生活在一起的老公是上帝假扮的,他會讓你知道你所有讓你痛的地方;
他會給予你讓你自由所需要的一切,這就是當你把你的伴侶看成上帝時,你的
功課會變得非常簡單。

如果我們能記住我們真正愛的是什麼時,所以的情歌都是那麼的有道理。
如果歌裡的「你」是指另一個人的話,那這只歌是一個謊言,一定是這樣,
因為我們永遠也不可能在另一個人的身上發現我們自己的完滿,我們只能在自己心中找到我們的完滿。
所以,當我們用「上帝」取代歌詞中的「你」時,我們可以看到這是多麼的真實,每一隻情歌都是「上帝」為上帝寫的。

 當你不斷操控你的伴侶企圖贏得她對你的愛時,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連請她吃頓晚餐都有目的,這是非常令人痛苦的。
覺知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期待你想要再次操控她吧,因為當你進入「考察」時,你的舊有模式會發生改變,
你完全成了一個未知數,這令人無比的興奮——因為沒有了動機,你完全無法知道自己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旦你開始了「功課」,你可以帶她出去晚餐,體會完全沒有任何限制的自由;
或你可以不帶她出去晚餐,同樣體會完全沒有任何限制的自由。
這就是覺知的結果——你全然的愛自己,這不需要她的參與,所以在「我愛你」裡沒有暗藏的動機。
沒有動機,就沒有痛苦。而想像她會怎樣看你,是讓你痛苦的地獄,
因為你不得不打腫臉充胖子,去讓自己符合你想像中她對你的期待和看法;
你必須像那個萬寶路廣告中的牛仔一樣瀟灑,而當她願意和你做愛時,你把那看作是對你那幻覺的肯定。

 如果我的老公對我說,「我要你在家和我在一起,我不要你和那些人在一起。」
而如果我知道我想和那些人在一起的話,我會說,「謝謝你,親愛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要去和那些人在一起。」
我用理解來迎接他——他的需要和我的一樣重要,而我會去和那些人在一起。
我會告訴他我稱之為完全的真實——沒有任何謊言的真實——「我需要和那些人在一起」是其中的一部分,
剩餘的部分是「我愛你。」「我愛你,我現在要去和那些人在一起。」
但如果我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些什麼,如果我需要他的認同,那會是另一會事。
所以我把它反了過來——我需要得到我的認同。
如果我為了別人的認同出賣自己,我的內心會因對自己的不誠實而體會到不安。
如果我想尋求我老公的認同或愛的話,我就不會自然而然地對待他,這是不仁慈的,
如果我對他不仁慈,就是對自己不仁慈。

 一旦你對愛打開了你的心,你就失去了你整個世界(故事),一切都結束了,愛什麼都不留下,
愛是完全的貪婪,而我們的痛苦產生於對愛的拒絕。

把自己和別人分開是自私的行為,如果不是因為害怕,沒有什麼是你不願意給予的,
而在你的時機未到之前,你不可能逼自己這樣做。
現在,你不需要給予任何東西,只是開始「考察」你的念頭和做「功課」。
當你用理解來迎接念頭時,你發現什麼都不會失去,所以,最終你不再試圖要保護什麼,貢獻自己的一切成了一種榮幸。

 想要排除任何出現在你的世界中的事物的企圖,都不是愛的行為。
愛和一切事物保持一致
——愛不排除惡魔、不避免噩夢——它期待著噩夢的出現。

如果我想要得到愛,我便不能得到它——因為我就是愛。
可是只要我想從你那裡得到愛,我便不可能認識到這點,而愛你也是製造分離。
我就是愛的本身——這是關於愛最接近的描述了。

 愛說:無論怎樣我都愛你,愛還說:現在的你就很好,這樣的愛才能癒合傷痛;
這樣的愛的方式才使結合成為可能。

如果你認為他應該改變,那你並不真的愛他,在那個時刻,你愛的是你的心想要他成為的那個樣子,
在他與你心目中的那個他符合之前,他是隨時可被拋棄的。

 你不可能對另一個人感到失望,另一個人也不可能對你感到失望。
你相信了一個你的伴侶沒有滿足你的要求的故事,你讓自己失望了。
如果你希望從你的伴侶那兒得到什麼而他拒絕了,這就是現實存在——
它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你自己,而你總是能夠把你希望得到的給予你自己的。

 你的痛苦來自於你以為你的生命中有匱乏,而事實是你總是擁有你所需要的一切。

 人們以為親密關係會給他們帶來快樂,但你不可能從自己以外的任何地方或者任何人那裡得到快樂。
親密關係實際是兩個信仰系統走到一起來證實——你能從自己以外的地方得到快樂,
當你相信這點時,如果你的成長超越了你們共同的信仰系統,則意味著你將失去對方,因為那是你們唯一共有的東西。
所以,如果你進步了,你拋棄了舊有的信仰系統——你將之稱為你的另一半,那讓你體驗到分離和痛苦。

 我們就是愛的本身,無論如何我們也無法改變這點。愛是我們的本性,沒有故事時的那個我們就是愛的本身。

對於自我而言,愛僅僅意味著贊同:如果我贊同你,你就愛我,如果我不贊同你或質疑某個你視為神聖的信仰時,
我立刻成了你的敵人,你在心裡和我離了婚,然後,你開始尋找證明你是正確的所有依據,你的目光始終聚焦於自身以外。當你把注意力放在自身以外——認為是別人、而不是你在那個時刻執著的故事造成了你的問題時,
你成了自己的受害者,這個情況看上去很無望。

 你無法愛任何人;你只是愛你關於他們的故事。

 我喜歡講關於我女兒Roxann的一個故事。一天,她打電話給我,要我參加我外孫的生日派對。
我告訴她那天我要去另一個城市做一個公開的講課,她非常生氣和難受,啪地掛斷了我的電話。
大約十分鐘後,她又打了回來,她說,「媽媽,我真高興,剛才我針對你做了「功課」,
我發現無論你做什麼也不能改變我對你的愛。」這就是應用「功課」這個方法後,我們都會體會到的結果。
你無法讓另一個人不愛你,而沒有什麼人可以讓你不愛他們,這完全不是針對個人的,你就是這樣的人,這是你的本質。

 任何時候你希望得到同情時,你正在企圖將什麼人拉進你的神話裡呢,這總是讓人痛苦的。

一段親密關係,實際上是兩個人互相贊同、喜歡對方說的故事,我們稱這為
當我們的伴侶不再贊同我們視為神聖的故事---那代表著我們是什麼人的故事時,我們就會和他離婚。
如果有人說我不善良,我跑到我老公那裡說,「親愛的,誰誰說我不善良。」
他擁抱了我,撫摸著我的臉龐說,「嗯,不是這樣的,你當然非常善良!」
這樣的話,我就不用進入自己的內心,為自己去發現這個批評的真實性了,
我有了一個和我站在一起的戰友,我把他的贊同稱之為「愛」。如果我回到家中說,「親愛的,誰誰說我不善良,」
而他說,「嗯,你知道嗎,有時你確實表現的不善良,這次就是證明。」假如我寧願他贊同我而不是告訴我事實時,
我會感到憤怒,覺得受到了傷害,我會出去找一個贊同我的朋友,那可能會讓我感覺好些。
但遲早這種痛苦會太強烈了,使我不得不停止向外尋求安慰的企圖,轉而進入自己的內心去讓自己自由。
我的老公不能給我這樣的自由,只有我能。

 當你產生了應該有人愛你這個念頭時,你的痛苦就開始了。
我經常說,「如果我有祈禱詞的話,它會是:『上帝啊,免去我對愛、認同或欣賞的渴望吧,阿門。』」
尋求別人的愛和認同是因為你認為自己是不完整的。

 唯一可能有意義的關係,是你和自己的關係。當你愛自己時,你是在愛那個時時刻刻都和你在一起的人。
除非你愛自己,你永遠無法自在的和別人在一起
,因為他們會挑戰你的觀念和信仰,
而在你開始質疑之前,你不得不和他們發生衝突以捍衛自己,所謂關係不過如此。
儘管人們相互無聲地約定——保證決不干涉破壞對方的觀念和信仰,可這當然是無法做到的。

 當你認為你需要人們的愛時,你會有怎樣的反應?你是否為贏得他們的贊同而甘願成為一名奴隸?
你是否因為不能忍受他們可能不贊同你的這個念頭,而過著口是心非的生活?
你是否像條變色龍一樣---企圖發現他們對你的期待,然後力圖成為他們期待你的那個樣子?

 實際上,你從來沒有真正得到他們的愛,因為在尋求愛的過程中,你變的不是你自己了,所以當他們對你說,「我愛你」時,你不能相信這是真的,因為你知道他們愛的是你的面具,他們愛的是一個並不存在的人——那個你假扮的人。
尋求別人的愛是困難的、是致命的,在尋求的過程中,你失去了你真實的那部分,
這是我們在尋找我們已經擁有的東西時為自己建造的監獄。

 愛情,是一個你需要另一個人來使你完整的故事。這是一個絕對荒謬的故事。
我的經驗是,我不需要任何人來使我完整。一旦認識到這點,每一個人都在使我完整

     
痛苦或任何令你感到不舒服的感覺都不可能是別人引起的除了我自己,沒有人能夠傷害我。那是不可能的事。
只有當我相信一個故事時,我才會感到難受。我是那個因為相信了自己的念頭而讓自己難受的人。
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因為這意味著我不需要讓別人來停止對我的傷害,
我就是那個可以停止傷害我的人
——而這,是我所能掌控的。

 所有的事物都是相等的,不存在這個人或那個人,只有「一」存在,而這是最後的故事。
無論你如何試圖把自己和周圍分隔開來,都是不可能成功的。你相信的那個念頭,是一個製造分離的企圖,
但那僅僅是個企圖,一個不可能實現的企圖而已。這是為什麼你會覺得非常難受的原因。那個念頭想要製造一個分離的「我」,而那是一份耗人精力的全職工作。

 只有你,才能把自己踢出天堂。如果你是亞當,你在尋找夏娃來讓自己完整;
當你這樣做的時候,你就已經將自己從天堂中踢了出去。
本來,你可以完全沒有分離感地體驗自己的天性,那就是愛你自己,並因而愛她。
但如果你想從她那兒得到什麼,或以為你需要她的愛和認同,你便開始體驗到痛苦。
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讓我通過你來使我完整——那就是我評判你,質疑我對你的評判,然後把它們反轉過來

 
你所經歷的最大的損失,實際上你能得到的最寶貴的禮物

 當你和別人在一起時,如果心裡從未產生過別人應該關心你這樣的念頭,你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你會就是愛的本身;而當你相信了人們應該關心你這個神話時,你即刻失去了對他人和自己的關心。
愛,不可能從
外面來;愛,只可能來自你的內在我知道它來自內在,因為我體會到它的確來自內在。

 一次,我在沙漠裡和一位朋友一起走著時,他突然中風了。我們坐了下來。他說,「哦,我的天啊,我要死了,幫幫我吧。」我知道我們離電話或汽車都太遠了,所以我只是坐在他的身邊,望著他的眼睛,愛著他。
他說你根本就不關心我的死活,是不是?我說是的。他只能用半邊嘴說話,因為他身體的一側已經癱瘓了。當我回答說我不關心時,他開始笑了起來,我也笑了。過了一會兒,他的身體恢復了功能。
中風來了又走了,這就是愛的力量。我不會為了一個關心的理由而離開他的。

 你從未對他人起過反應,你在對著空無投射著意義。
如實的存在是沒有分離的,所以你只是在對你自己投射的意義起反應。
孤獨的感覺源自誠實,因為你的確是獨自一人:沒有人類存在,你就是那人類,而這個世界也根本就不存在。
當你開始調查你的念頭,當你不再相信你的投射時,你會認識到這些的。
將是世界的終結,一個反正從來也沒有存在過的世界的終結。

----------------------引用自新時代之光&愛 新浪博客

原來我們自己就是愛
卻向外拼命的找了一輩子 
向父母 向妻子丈夫 向兄弟姐妹 向朋友
卻不知道向 自己 找
原來我就像坐在破皮箱上的乞丐
卻不知箱子裏裝滿了黃金
原來我只想活在我的故事裏 我不想接受事實 我不想活在當下
而別人應該照我的想法生活 不然我會很痛苦
我從來不尊重別人也不尊重自己及事實(神)
我活在過去想像未來 我投射自己的故事
卻將過錯推給別人 我是受害者我沒有力量
其實這全都是自己的想像
只要 活在當下 接受事實 臣服後再行動
整個世界都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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