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 Roberts是二十世紀最重要的通靈人之一珍除了是賽斯書的作者外 並著有十餘本小說、非小說以及詩等作品

從1963年開始, 珍在每週兩次的出神狀態中,代替賽斯(Seth)口述其教導並由她的丈夫Robert F. Butts以自創的速記方式逐字記錄,傳世為賽斯資料。

她為賽斯說法21年之久。這些資料目前均保存在耶魯大學圖書館

賽斯書系列:
靈魂永生
個人實相的本質(上、下冊)
未知的實相(卷一、二)
心靈的本質
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夢、進化與價值完成
神奇之道
健康之道-最後的一堂賽斯課
靈界的訊息
超靈七號
意識的探險
心靈政治
夢與意識的投射

實習神明手冊 珍的父母在珍三歲時離婚,她和母親靠社會福利生活,當珍的母親住院時珍還在孤兒院待了一年.

約瑟(Robert Butts)珍的丈夫賽斯書的 記錄者

物質宇宙是由概念建構而成的。 ~在賽斯課開始之前,  魯柏的手稿

〔珍序〕~
從與賽斯開始有所接觸,賽斯就管我(珍)叫「魯柏」,而稱羅為「約瑟」,
因為他說這兩個名字代表了我們更大的「我」,而我們目前的身份是源自那更大的「我」。

我(賽斯)在別的時間與地點,就已認識有別的名字的魯柏。
她曾經做過男人也做過女人,而那個曾經活過這些分別的人生的整個本體(entire identity)可以用「魯柏」這個名字來稱呼。

賽斯對魯柏&約瑟說~
書的傳述最好由你倆單獨做,或只有那些你們很熟悉,並使你們感覺輕鬆自在的朋友在場。
這只因為你們會比較少些心靈上的干擾,並且魯柏也比較容易集中在一個清楚的頻道上。
別人的需要及願望會自然地掺雜進來,而你必須耗些能量去摒除它們。

〔約瑟註〕 ~
珍在十八歲時放棄了有組織的宗教。她反對把賽斯資料用為任何一種狂熱派的基礎,而以她自己為其領袖。
她以非常嚴苛的眼光檢查賽斯的啟示性資料--以及她自己的,以確定她不是「一個引人誤入岐途的自欺瘋子」。

〔珍序〕~
直覺與理智兩者不管是對我(指珍)自己要做的工作,或是對賽斯所做的工作都相當重要。

也許,我(珍)這種不肯向「自我安慰式的答案」妥協的態度反導致了我往這方面去作更深入的探討,
同時,還在相當程度上幫助了我將賽斯而非一個瘋子「帶」到這裡來。

我(珍)碰到事情的時候,喜歡毫不保留的全力以赴,喜歡儘情的、在不受拘束的情況下去釋放自己的能力。
但是矛盾的是:
當我在儘情施展的同時,我又常常會在理智上為自己這麼受直覺的驅使而覺得羞愧
又有時候在對這種情形做了一番理智上的解釋之後自己覺得很不好意思。

魯柏與約瑟一直視他們自己為在與自然及與宇宙的一個一對一的關係裡

魯柏與約瑟做事的動機都是個人性的~就是獨行俠。他們躲開大的團體。
在他們藝術的工作與心靈的工作裡,他們已經習慣去信任他們自己。

賽斯對魯柏與約瑟說~
因為你們個人及共同的直覺性瞭解與知性的判別力,使你們很早就能清楚的知覺人類的困難。這鼓舞你們去質疑你們文明的整個架構。

魯柏被賦予強大的創造力,他決意要表達它--但在同時,在他生命的早期, 他便被給予這個概念:
要表達他創造力天生具有的獨特性本身,是極度危險的。

魯柏要了悟到,如果他在生命中有任何責任或目的,那就是要表達這些能力本身。
既然這些能力在他的組成中是如此地自然,它們有擁有其保護機制。

魯柏他必須瞭解,他有自由表達他詩意的、通靈的本質,而追隨它到它導向的不論什麼地方
--既然它的確是他進入存在的自然路徑,以及他與宇宙和一切萬有的最親密的聯繫。

魯柏對他自己意識本質的信念有助於把這些課帶了來。

魯柏&約瑟倆人都致力於探索創造性的本質,而從很年少時,就在尋求答案
--但最重要的就是他們信任他們的「存在」命運與優美。

他們對他們自己個別的或共同的信念強到足以給他們他們現在的實相。

~珍(Jane Roberts)註~
在賽斯書的創造過程中,我從未有意識的參與過,我所做的只不過是每個星期「出神」兩次,
以賽斯這個人的身份,或者「代替」賽斯,以一個中間人的身份,將這本書說給我先生(約瑟)聽,而由他記錄下來。

珍註~
賽斯需要我(魯柏)用字遣詞的能力,甚至我的性向氣質。
 顯然我的寫作鍛鍊有助於轉譯他的資料,有助於給予它形式,不管這是多麼無意識地做到的。
某些人格上的特徵也是很重要的--例如我能敏捷的轉換我意識的焦點。

現在在我寫此書《靈魂永生》時,書中的資料到某程度就是透過這個在出神狀態的女人的內在感官而來。
這種工作是極度有組織的內在精確性與訓練的結果。

此地在魯柏的允許與同意下,我將某些觀念灌輸給他。那些觀念並非中立的,因為所有的知識或資料都帶著擁有者或傳遞者的個人色彩。

我的能量有些也透過魯柏而投射,控制了他的肉體,他和我的能量一起在課中。

我不把我的感知勉強加諸我借之講話的這女人,魯柏的意識在我們通訊中也沒被抹掉。
反之,她的意識有所擴展,並且她把能量投射向三次元實相之外。

在魯柏強烈地貫注於物質環境時,她不能由我處得到資料,資料不能被轉譯或詮釋。

魯柏的主觀視角由於他的欲望和興趣而打開了,並且也展露了我自己的欲望和興趣。

魯柏在自己內,打開了導致他存在的其他層面的一扇門,但那個存在是不能在你們的世界完全表達的。
 那個存在是我的,在實相的另一個層面以我的經驗表達,所以我必須透過魯柏來寫我的書。

雖然為了保護資料的完整一貫性,我的通訊始終將透過魯柏作獨家報導,
我還是要邀請讀者知覺到有我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因而他能明瞭由其他實相來的通訊是可能的,並且他自己也能接受非屬肉體的知覺。

珍對上賽斯課時「出神」的看法:
在上課時,我並不覺得某個超靈「接管」了我的身體;反之,就像是我在進行某種精確的心理藝術,那是古老、而在我們的文化裡頗不被瞭解的藝術,
或好像我在學習一種心理的科學,那幫助我畫出了意識本身的地形圖。

「出神」~
我並非無意識,卻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在另一個層面有意識。”~珍註~

珍對上賽斯課時「出神」的看法:

就像騎著某種完美巨大的能量之波,完全知道何時及如何「跳入」而覺得縱使在開始了這樣一個奇異的心理飛翔時,我也是絕對的安全,並且被支持的。 這個波浪的能量與力量,載著我在日常實相之上及之下,將我掃入時而微觀,時而宏觀的對比裡。

許多寫信來的人想要發展並用到與魯柏同樣的能力,然而,由他們的信裡,可以很明顯看出,他們的信任阻止了他們對內我有足夠信任。

你不能害怕你自己的存在,而卻希望旅行過它,去探索它的幅度。

首先,你必須採取肯定你身分的簡單的一步,那個肯定將釋出你所擁有的那些屬性,而打開經驗的嶄新大道,它們將是而且必然是你自己的。

我透過魯柏說話和講電話是不一樣的。反之,我們雙方都有一個心理的延伸和特性的投射,而我利用這個來溝通。
它就像一條路一樣,一定要保持乾淨而沒有殘礫。

現在我從自己的實相界對魯柏集中注意力,但她說的字句--這些在書頁上的字句—原本並非語言性的。

在魯柏的人格內有一頗為獨特的設備,才使得我們有通訊的可能:
在它心靈內有一個等於是「透明的次元性的迴旋面」(transparent dimensional wrap),
它幾乎可被當作一扇打開的窗子,經由能感知到其他的實相;那是一個多次元的開口,到某個程度它不被實質焦點的陰影所遮蔽。

當我經由Jane Roberts來口述這本書的時候,我知覺到我自己,卻也知覺在我自己環境裡的我;因為我只送了我自己的一部分到此。
就如在你寫信給一個朋友時,也許送出了你一部分的意識,卻仍知覺到你坐在裡面的房間一樣。

魯柏的心智比他的腦對其他的實相有遠為多的覺察,但他有意識地相信「他自己與他的感知的更大的實相」。
而腦也擁有這個信念,因此它把自己向著心智的活動盡量的開放。

魯柏一直強調他自己獨特的創造性與直覺性的過程。他接受了這個信念:
任何的意識都可以與通常不被感知卻被忽略的經驗與實相有某種直接而密切的接觸。

即使就物質世界而言,也存在著許多不同的體驗方式。

魯柏明白: “即使就物質世界而言,也存在著許多不同的體驗方式。”因此他拒絕所有告訴他事實並非如此的觀念。
這個信念的本身就能容許他去用那些能力,就如肌肉的愈用愈有彈性,心靈的與直覺的力量也一樣。

我給魯柏有用的資料,但這些只有他自己可以感覺到,並且要旅行過他自己的信念系統才能為他所用。

魯柏把生活建立在自己是個作者這個核心信念上,他鼓勵那些可以加強這信念的衝動,而阻止那些不加強它的。

在靈異經驗開始後,當魯柏被別人認作是一個通靈者時,他就生氣。但魯柏也相信他的靈異工作,並對它有完全的承諾。
他發展了一些身體的病癥,他看見了它們是如何完美地反應出他對自己內在形像。

直到魯柏了悟到寫作面和靈異面每一個都想寫作,而這就是那個橋樑信念
用到這個橋樑信念他現在才開始融會新的可用的能量。他不再只完全認同於一個核心信念,那個認同就是先前阻止了他自由移動和擴展的原因。

魯柏和約瑟都曾是「說法者」。

在魯柏與我之間建立了一個我所謂的「心理橋樑」(psychological bridge)。

作為珍,她大半的訓練在夢境裡發生。她常在「出體」的情形裡去上課,最初是由各種不同的「說法者」來教導。
所獲的情報經由而被帶到有意識的層面。

有密集的訓練讓魯柏向內對準焦點;一個外在環境逼她向內找尋答案,以及一個很強的宗教背景,在其內最初的成長得以發生。

我工作的一部分,就是從魯柏幼年的時候就開始訓練她--所有這些是為由我們的課而開始的嚴肅工作做個初步準備。

我也曾透過他人說話。「這次」的安排早已經做好了。 的確魯柏不必非得接受這安排不可。如果那樣,這資料也會被給出,但以不同的方式。

這工作需要某種特殊的融洽,而所涉及的人那方面要有確切的特性。透過另一人,資料可能以一簡單得多的方式給予,
但我要它盡可能不被扭曲並且完全的多次元性(fully dimensional) 。

賽斯對魯柏&約瑟說~
目前還活在你們系統裡的人,除了你們自己之外,沒有一個在過去我與他有很大的融洽性的。

如果魯柏不能參加,這資料會給一個以你們的話來說還活著的「說法者」,他也是涉及創造工作的。
這樣一個「說法者」會大半在夢境收到資料,而把它寫在一系列的論述與小說化的敘述裡。

若魯柏未曾接受這工作,極可能他會選擇在另一生中來完成這個任務,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會等他。
決定權總在於他,如果他根本不接受,也會有其他的安排。

所有這些是在你們還沒開始這特定的一生之前,由你倆(魯柏&約瑟),也由我決定的。
甚至魯柏理性上的質疑與常有的很深的「勉強」感覺也事先就知道了,而被改裝成有助於所涉及的工作。

這資料並不是要給「天生的信徒」,而是給聰明的人們.....
這資料.....並且是給一個會質問它的「靈媒」,他不僅為他自己去質問,也為了所有那些與他有同樣疑問的人。……

…….因此,當魯柏漸漸有所了解,當他繼續發展,他不僅為自己,也為那些追隨他的冒險的人贏得了勝利。

但我們(賽斯&魯柏)也需要一個平衡,因而你(約瑟)充當這樣一個人,直覺地認知內在情報的價值及資料的重要性。
深得多的層面魯柏那方並沒有「勉強」,不然他的能力不會以這種方式發展。

魯柏在開始的批評同時也可作為是在安撫有第一次經驗的「自我」,保證它不會被推到一邊或在任何方面受到損傷。

賽斯對魯柏&約瑟說~在某些重要的方面,想像你們自己像是在1963年[當這些課開始時]才出生的。

你們不僅創始了一個新的架構,使得你們和其他人可以由之更清楚的看到實相的本質,
你們還必須白手起家,學著去信任它,然後再把它應用在你們自己的生活上--縱使「所有的事實還沒有都進來」。
……在所有這些過程中,試著記住「遊戲態度…」

賽斯是否為珍(魯柏)人格的一部分?

最初魯柏、約瑟和我(賽斯)同一存有或整個本體的一部分,因此象徵地說,有些心靈之流結合我們。

我沿著我自己的路而魯柏沿著他自己的路演化。因此我們倆都是獨立的。

我能被認作是魯柏將來的「第六個自己」。但這只是要讓你們明白這概念,因為他將不會變成現在的我,那是不可能的。 我是我自己。
魯柏可能變成我現在的樣子,但那時我將是很不同的另外什麼了。你們每個人也都涉足在這同類的關係裡。

珍在醫院裡,待了一年九個月之後, 於1984.9.5逝世。得年55歲。

許多人寫信來問: 「為什麼?」為什麼賽斯沒打開適當的神通之鎖的神奇鑰匙,而救珍脫離難局? 
 珍、賽斯和我(約瑟)對這類問題所得到的答案就在這本書《健康之道》裡。~約瑟註~

珍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個非常有稟賦的通靈者。多年來賽斯的確幫助過她許多許多次。她在醫院裡,她是被保護不必去生活的。
她的症狀有令她數年來離不開她書桌的用處。她的症狀--以及現在醫院--保護她不受批評,消除書的巡迴演說,那整個事情。
~約瑟註~

賽斯說:
你們許多人都有一個傾向,相信任何有像魯柏這種能力的人,就應該沒有問題或挑戰了。
魯柏常說:「我有些讀者期待我完全的健康、富有而聰明,而真的不再有任何屬於人類的感情。」

你們被一些極為不幸的信念所圍繞著, 它們是與才能、能力和天才有關的信念。

當魯柏的通靈能力開始顯示它們自己時,那些信念使你們甚至比以前更小心,且更擔心別人的報復,更擔心批評和責備。

那些信念與許多性取向的不幸信念並存,好比說,那些規定男人和妻子,或男人和女人的傳統角色的信念。
魯柏有一些罪惡感,當彷彿關係中的男人該是最具才能,且顯然在財務上是最成功的。

魯柏一度顯然以為,如果他削減身體的活動,人們就不會為他驚人的靈異和精神活動而攻擊他了。身體活動的抑制顯然是漸漸發生的。
魯柏害怕信任他的身體,害怕讓他的身體療癒他,為的是怕被人攻擊。

在一個層面上,魯柏的確允許他自己參與了一個非常困難的健康情況。
這整個問題是個深刻而有創意的問題,帶來他認為極端重要的洞見,他感覺自己能擔此重任。

魯柏他隨時都可以用我的能量。 這能量隨時都可取用,魯柏本來就有權利擁有它。
所有的生靈都有權擁有它。它只是在許多不同的時候,以許多不同的方式出現罷了。

對我而言,付出總是比接受容易一些。 現在我正在學習優雅而感恩地接受~一個我必須學習的教訓。”~珍註~



摘錄自~賽斯書《靈魂永生》《個人實相的本質》《心靈的本質》《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健康之道》&《神奇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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